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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说了，武德王会反胃的——”秦桧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我被金兀术困在大森林里，冰天雪地，为了活命连死.人.肉都吃过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！”

    秦桧一听吓了一跳，这娘们可真是个魔鬼，本想用牙签肉恶心一下她。成了张飞吃豆芽——小菜一碟了。

    “这牙签肉是我们家乡的一种老鼠肉，那种老鼠叫黄鼠，个很大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鼠是吃粮食，肉很好吃的。我十岁那年就吃过烧鼠肉……”

    秦桧一听，这娘们从小就吃老鼠肉，属猫的。

    二人吃喝了半晌，秦桧脸红扑扑的。扈三娘脸色正常。

    “武德王，我不胜酒力，怕陪不了。”秦桧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秦大人，你想喝酒，就喝酒，想喝茶，就喝茶，什么也不喝，看着我喝也行。”扈三娘反客为主了。

    秦桧越想越不对劲儿，是你请客呀，还是我请客？不行，还得找回话语权，再试探试探。

    “武德王，你听没有听说，关于我的病，有什么传闻呢？”秦桧夹起一块皮冻放在嘴里，眼睛却偷偷地观察着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，说秦大人跟什么吴大人争一个歌女，二人因吃醋打了起来，吴大人动了刀子，伤了秦大人。我当时就说：这是扯蛋！秦大人是典型的妻管炎。眼里只有老婆王蜂，心里也从来没装过别的女人。——是不是，秦大人?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！”秦桧借杆往上爬。

    “不过男人嘛，毕竟是男人，总是喜欢十七八岁的少女的。我虽然身为女人，也还是特别理解的。有一次，老皇帝跟我谈起女人来，他说，男人是忠贞不二的。二十多岁的男人，喜欢十七八岁的女人；三十多岁的男人，喜欢十七八岁的女人；四十多岁的男人，喜欢十七八岁的女人……七八十岁的男人，还是喜欢十七八岁的女人！——秦大人，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也许是吧！”

    秦桧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。

    “秦大人，你夫人呢？”扈三娘喝了口酒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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